客户拿货不给钱,欠款30万,老板花钱请黑社会把客户一天打三顿,客户被打到遭不住,整日以泪洗面,哭哭啼啼的宛若新婚的大姑娘,遂报警。
警察经过调查后发现,客户的货是走私货,顿时来了兴趣,遂顺藤摸瓜,找到了老板的档口。
老板反侦查意识极高,一年可能也不去一次档口,常年在外地旅游。
警察锲而不舍,派出十多个便衣,蹲守时间长达一个多月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老板旅游累了,某天终于决定回档口溜达一圈,找人吹吹牛。
那一天,整个市场都轰动了……
四个全副武装的武警如猛虎下山冲上去,荷枪实弹,数个记者长枪短炮的架起一大片,电视台现场播报,周围还还围了一大圈便衣,里三层外三层的,气势恢宏……
当天,老板被带走,至今没有回来。
工人被带走10个或者11个。
账本堆成了小山。
仅从老板身上,当场搜出手机10台以上。
冷库被查封,300多平的冷库,货打到顶。
此事发生于去年,不用我说市场和名字,业内人士应该都知道,当时传的沸沸扬扬。
一次饭局上,朋友给我讲起这件事,仍觉得不可思议。
朋友说,那个老板被抓时,他就在旁边,警察去封库,他还跟着凑热闹,很刺激。
从那之后,那个市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:
除非是很熟的客户,老板们只敢先打款后装车。
客户突然不给钱?算了算了,不计较,一点小钱不至于。
打架?算了算了,大家都是文明人,要以和为贵。
最后,那个客户和老板到现在还在吃肉松饼。
据说里边涉及的东西太多,没全部搜集完毕不能定刑。
区区30万,栽进去一个身价过亿的老板,一个年收入三五十万的二批商,这番神操作,当真了得。
好遗憾,从未遇到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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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十年代,我做泥水匠会打煤炭灶。那次县级机关招待所,请我去给他们增打一座煤炭灶,有事到顶楼上去拿需用的材料,发现屯水池里,飘浮着几个死老鼠,和不少风吹来的树叶,水浑黑浑黑的,一看就极不卫生令人作呕。而这脏水,却要放下去淘菜刷锅,做饭做蒸炒烧炖菜来,招待权贵和本县内的进步人士,而他们却是吃得津津有味以此为荣,不禁使人目瞪口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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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大队的刘婶,年轻的时候喜欢给人作媒牵线当红娘,多有成功少有失败,七队那边李x荣的儿媳妇,就是她说合的,只是连续生了几个女孩,都不转胎生男孩儿,气得李x荣两口子,见到刘婶就骂。刘婶想,我当媒人最多吃你几顿饭,你们却要我包当煤人包生儿…刘婶越想越不可理喻,跑去李x荣家,直接就跳下茅厕粪池,吓得全家人赶忙将她救起,李x荣直接给她磕头下跪,不禁使人目瞪口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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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工地上去年下半年的事。省城区级劳动局劳动监察大队,来工地项目办公室,找一线农民工调查工资是不是月结。几十个劳务公司的管理人员,两个夹一个受调查民工,边在路上走边敲打警告:要是乱说,一年的工资不打给你。其实,我们这工地,不要说大半年没有发过工资,就是生活费,也是要得无次数才给一次。眼见那些民工,在办公室睁起眼晴说瞎话,说“我们的工资月月兑现”,不禁使人目瞪口呆。
六年前吧,腊月二十三扫完屋子,开始买年货,买了猪肉炸丸子,做糟肉,买了活鸡开膛破肚,剁成块,冰箱里已经塞不下了,只好把存的带鱼倒腾出来,准备洗好了油炸。
北方买带鱼一般是冰冻带鱼,十月底妹夫托人从老家(舟山)空运来两箱,分给我六条新鲜的海带鱼。没舍得吃,就冻在冰箱留着过年吃。
拿出来放水池子里化了一会,摸着有点软了,就开始剁头去尾,一条鱼的头气势汹汹的冲在刀背上飞过我肩膀,落在了地上,我忙着其它几条鱼,没有理会这个顽皮的鱼头。
让人匪夷所思的是,我感到腿被猫抓了一把,放下刀准备打猫时,脚底下却没猫,想着猫叼走了鱼头,弄脏沙发我会气死,赶快洗了手去找猫,我家那只大傻猫却瞪着眼睛盯着电视在看言情剧。我儿子大叫:“妈,鱼头咬破你脚脖子了,血、血都流出来了。”
一家人就开始围着我的腿忙乎开了,儿子坚持去医院打狂犬疫苗,老公先用酒精擦,再用碘伏冲洗,儿子穿上衣服要去开车。
我问:“开车干什么?”儿子说:“去医院,打狂犬疫苗。”我说:““去、去、去没那么精贵,我小时候被狗咬了不下十次,还不照样好好的。再说这次又不是被狗咬,是被鱼咬了。”
说道被鱼咬,我老公问:“奇怪了,这鱼都冻了两个多月了,头都剁下来了,怎么还能咬人尼?”
其实奇怪的事很多,北方的冬天家里都有暖气,一般人进门都要换衣服,我是不怕冷怕热的人,冬天我在家都是短袖七分裤,就这样还要开着窗户,要不我会被闷死。
这会我就抱怨暖气:“屋子太热了,如果我穿长裤,就没有这一出奇事,一条死鱼咬破我脚脖子。”
我有点不信邪,抓起垃圾筐里的死鱼头,我想研究研究这鱼是不是有念力相助,还是有神灵左右。
我不信邪,鱼又咬了我一口,我的大拇指被瞬间染红。我儿子看着百度念念有词:“这鱼前世绝对和你有瓜葛,不是仇人就是情人。”没等我骂他胡说八道,他又说:“这次不是咬的,是鱼牙挂破的,你看鱼的牙齿伸出来好长。”
我老公说:“你去给鱼做个法吧,要不你两相互过不去。”
我知道他是故意气我,因为我有个小毛病就端一碗清水,里面泡两疙瘩馍,然后点燃抽纸胡诌几句,打发儿子赶紧泼出去,儿子嘴里犟着不去,身体挪着出去。
然后,我心里的病没了,人也就神清气爽了。
好吧,我原谅鱼,我给它做法度它,用抽纸包裹住它,把它葬在塑料袋里,然后烧锅上笼屉,清蒸带鱼。
我想,这条鱼执念太深了,以至于它忘记自己已经死去。
我哥养了一只乌龟,有三四年了,每次买菜会向鱼老板要小鱼小虾喂它,那时候有一段时间我住在哥哥家,是哥哥谈了一个女朋友,让我住过去陪她,因为哥哥经常出差,有一天我开门看到哥哥手里捧着乌龟,乌龟的头拉好长垂下来,一看就是死掉了,这只乌龟是我跟哥哥一起在夫子庙买的,他没拿到房子的时候是寄养在我那里的,所以,看到乌龟死了我也好难过,我就提议找个地方好好埋了,哥哥说他要留着,我说死掉了留着会腐烂的,然后吧,就听他给我来句煮了,我都惊呆了,看着他把大乌龟煮了,肉掏完,就剩了壳……
走位,走位,走位,残血反杀满血。
谢谢邀请!那天开车郊游!正常开突然跑来一条狗,我急停车,狗吓倒下!完了 等我下车,狗起来就跑了。当时看到狗倒地一刹那间!吓的我目瞪口呆!还好不幸中万幸。我的回答!
小时候我奶奶是县医院妇产科护士长,有一次带我去手术室借东西,不让我跟着,吩咐我坐在急诊室外边的长椅子上等着。
我坐了不到五分钟,见一群人急火火推着个救护车上用的那种推车冲过来,一个人浑身血污躺在车上。人群里两个穿白大褂的进急诊室找大夫,却没人,俩人复出来跑着往手术室方向去了。
这时候我才发现车上躺着的那个受伤的人肚破肠流,伤势应该非常重。同行的人让他忍耐一下,说大夫快来了。那人倒还清醒,说自己并不感觉疼,只是肚子发空,凉得慌。他边说边伸手去触摸肚子,一长溜小肠哧溜一下耷拉到了地上。旁边的人大惊失色,不知所措。那人却不慌乱,略歪了头,盯着床侧,不紧不慢地往回捯饬他落了一地的肠子。
我吓得心砰砰乱跳,哪见过这场面,急忙跑开了。
早些年,在那跟现如今比起来更有些许混乱的年代。我们这同时有好几个帮派,有帮派就会有抢地盘,抢地盘就会有利益冲突。于是,极为惊人和让人目瞪口呆的操作就上场了。
话说一位头子练过功夫,明里一人对付十人不成问题,抢多了不少地盘,行事比较高调。刚开始一段时间里,大家都相安无事。
后来,因为打到了一伙人的痛处,扎到了他们的心。这些人很清楚明着整搞不定这人,于是跟踪调查了有两个多月的时间。
之后,花大价钱雇了个十八九岁的小子,给配了一辆车。挑准了日子,看好了地点,在他从闹市区一家名牌店提着袋子出来的时候,瞅准了,撞上去。毫无防备地他被撞上了腿,刚反应过来,那车又倒回,撞了个正着。
小子从车上下来,手里提着家伙,走到他跟前挥舞着,直到确认人已经没救,才匆匆驾车离去。现场留下一群还不了解情况的群众。
之后,这小子再也没人见过他,也没人知道从此,杳无音讯。
如今已是和平时代,这样真刀真枪的场面几乎没有,但没有硝烟的场面从未间断。愿我们都能活得更好,在人间,也在江湖。
我在媳妇儿镇建房子那年,有位朋友,因缺钱想卖我一车砂。
他说我明天到镇里顺路帮你带车砂来,给你房子做砂浆好不好,朋友已给我说了半天。我知道他有辆车,有辆快报废的山城牌,但怕他开那车出事就有点迟疑。哎呀,老残你放心,你的砂子肯定要过筛噻,还保证你的方量你才给钱哒嘛!
我也知道他们村,有个采砂岩坑,那辆山城牌就停到旁边。我们客车过去过来,都可见人采砂,只是那车好久没动弹了、车胎都好像瘪了。因为我们曾经玩过牌,也算有点交情,买他一车砂卖他个人情也没啥我说。
好嘛好嘛,你明天帮我拉一车砂来吧,拉到现场我就数钱给你。谢谢了老残,明早一早就叫他们挖好过筛,十来点钟帮你拉到这儿。哦,老兄,可不可以给点交头(订金)?你娃崽儿没钱买烟嗦,好嘛,我给你十块你娃的砂子要保证质量哟!他接了钱笑眯眯回去了。
第二天上午我久等他没来心里有点着急主要是怕他开车出事。我现场的砂子还有一两车(拖拉机),光做砖,大约还可用一星期。昨天傍晚他跟我说了半天,今早莫真出事了哈,搞不好要巴一砣哟!快到中午我才看到,山城牌慢腾腾的,从语录塔边下来。我的心才放了回来。
当他车子开进场我才真的吓着了,重载车后轮仅三四颗螺丝固定,且有颗螺丝帽已松半轴都快退出来了。万一下坡路,后轮的螺丝掉了,他肯定会车毁人伤我就说。你娃真是要钱不要命,啷个不把后轮螺丝配齐嘛,这样好悬出了事我都抹不脱!嘿嘿嘿的笑着,用板手紧紧螺帽,我就把砂钱塞给他说。算了,下回不要你娃拉了,太吓人了!
残阳余晖3